句子。G

【鬼泣同人】綻放系列之繁花落盡

★架空世界。
★以DMC5人物角色設定樣貌為基礎。
★CP:旦丁x尼祿、維吉爾x尼祿。
★關係是親血父子與叔侄。
★三人壽命皆非正常人類。
★會有引導劇情的原創角色,請閉雷。

概略世界觀設定:
名為『哈納』的怪物橫行於世界上,他們寄生於任何生物上,吸取他們的性命並如花朵一般的繁殖。

被重度污染的地區會變成一座一座的黑色森林,裡頭時常散發惡臭,陽光無法照射到裡頭。

但它們似乎有階級分化,最高階的哈納擁有性靈,能與人類溝通跟轉化為人,當中以巴洛伊的斯巴達最為有名,他愛上了人類女性後,替人類建構了抵禦網,卻在某次的『花潮』下喪命,遺留了許多知識與學術基礎給予後世,至於妻子便是旦丁跟維吉爾的母親。
據說母親過世時墓地長出了一顆大樹,附有洗淨黑色塵埃的能力,那裡也成了人們保護的中央區。

至於兩兄弟的下落無人能知。

求於設定會在劇情中解鎖,感謝各位!


因為本文會有為愛鼓掌的描寫所以全文都會搬到海棠文化中,再次跟大家道歉...

  原本的舊帳號因為郵件認證一直失敗,所以換了新的帳號。

【作品編號:143413】

  

繁花落盡篇章正式完結。


第一章:甦醒

  「喔喔...所以是你父親跟叔叔囉?」尼祿的路線已經啟程了,他們距離那個地點說遠也不遠,但至少有段距離。一路上馬克為了不尷尬,瑣碎的問尼祿的身世,當然他自己也有好好的交代他的出身「我以為是你女朋友呢,看你這麼著急想見到對方。」

  說到女朋友尼祿眼神暗沉了許多,手摸摸伸進口袋,裡頭還存在的東西被他緊緊握住「你還真八卦。」

  「行吧?現在就我們兩個人,不找點什麼聊天,真的會逼出精神病。」

第二章:熟悉的陌生人

  灰黑籠罩的農莊,一名男孩背對著鏡頭方向站在那兒,銀灰色的頭髮長至肩上,他似乎手裡捧著什麼。

  直到他慢慢轉向鏡頭能看見的方位時,原本空無一物的牧場瞬間被艷麗的紅花覆蓋,他們全部朝著男孩的方向綻放著。

  突兀的冰藍花朵在男孩心臟位子,鮮血緩緩從那兒流出,被鮮血吸引的紅花們貪婪伸出花莖纏上男孩,滲透到他肌膚裡,則他虛弱的向著前方、向著我們求救。

  一直緊閉雙眼面無表情的男孩,被紅花淹沒時,睜開他泛著淚水的雙眼,最後痛苦的閉上雙眼被紅花吞噬。

  則鏡頭另一邊只能靜靜的看著.....

  「尼祿!!??」

第三章:鳴聲之後

  「你在幹嘛?」尼祿驚恐的看著V,閻魔刀沒有從他背部穿透,就好像被吸入他體內似的。

  「我說過了吧?我是維吉爾留在這裡保護你的產物,別大驚小怪了。」V的表情非常蒼白,甚至出現龜裂的痕跡,他扶著拐杖不理會尼祿跟還在震驚中的馬克,他把自己摔進沙發上「現在就等著花潮結束就行了。」

  尼祿挪動了V的身子讓他靠躺在他的大腿上,他很無助。外頭的腥風血雨正在持續著,他只能像個廢物躲在裡頭,而且V看起來很不好。

  「你回到父親身體裡後,是不是就沒機會見面了?」尼祿呢喃的說著,閉目養神的V微微聳了肩,又伸手摸上尼祿的臉頰,指尖溫柔的勾著對方的輪廓,尼祿的唇跟隨指尖在他指甲跟指腹的地方親了又親。

  「抱歉尼祿,我無法給你答案。」

第四章:真正的委託人

  「嗯...我能問個有點失禮的問題嗎?」馬克回過頭。

  「嗯哼。」

  「你們三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?家人?還是?」馬克小聲的詢問,深怕被尼祿聽到跑過來捶他。

  「嗯...很複雜。」旦丁聳著肩笑了笑「依照人類的視角,尼祿是我侄子...維吉爾是他父親...我跟維吉爾是雙胞胎兄弟。」

  「喔...那就是家人了吧?但...」家人關係再好,會好到一見面就舌吻,剛剛後面那對父子鐵定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了吧?

  「但....如果用花的視角,我跟維吉爾是同個雄株,則尼祿是我們的雌蕊。」

  馬克感覺自己得到過量資訊,轟的一聲在腦袋炸開,好像很正常但又不正常,到底哪裡正常又哪裡不正常了?!?

  旦丁解釋完笑瞇瞇的望著,正在腦內交戰的馬克,再給他加一筆「而且硬要說的話,以人的觀念看花的視角裡,尼祿的雌蕊是我們體內雄株的親妹妹。」

  「蛤?!?!??!?」

第五章:層層記憶①

  『我們偉大的主啊,

  我們將奉獻土壤於您,

  我們將奉獻雨水於您,

  我們將奉獻一切孕育您的恩惠。』

  禱告詞在乳白大理石教堂裡歌頌著,告個身穿灰黑斗篷,胸前掛著詭異符合的墜鍊,他們圍繞著一名虛弱的孕婦身邊,不停的、重複的唱著相同歌詞。

  吉普車在樹林間瘋狂奔馳,尼祿跟維吉爾毫不費力的將朝他們攻擊的哈納擊落,父親的幻影劍在拿回閻魔刀後簡直好用的不得了,但丁把愛槍給了尼祿使,他這下是真放心飆車了。

  把耳邊哈納的尖叫聲跟老哥和尼祿的戰鬥聲當成饒舌歌曲或是Bbox,愉快的邊危險駕駛邊打節奏,這很符合他們一家老小都有重金屬搖滾血脈,可能有點哥德式。

  「它們還真是活力滿滿,是吧?像是參加了什麼派對。」

  「專心開你的車。」維吉爾刀起刀落就是一排解體的怪物。

  「我還是想念我的深藍玫瑰。」耍帥的轉了槍聲的瞬間幾發槍響正中遠處的哈納,然後看著武器抱怨了一下。

  「嗨,你們能不能有點幽默感?」但丁聳著肩踩緊油門,一個打檔一個轉方向盤,車子進入極限的直衝。

第六章:層層記憶②

  他是▌║█□,

  他被巴羅伊的尖刺貫穿心臟的同時,似乎就被埋入授粉的雌蕊,它們醜陋噁心的枝椏帶著黏稠惡臭的蜜汁,將孕育的東西順著血液流入心臟的位子。

  他朝著自己心臟開槍,遏止了蔓延,卻救不回那已被花莖、花苞包圍的女人,那可憐的腹中孩兒就這麼成了更肥美的土壤,赤紅色的顏料從她任何的洞口流出,最後爆裂的腹部,被荊棘貫穿的幼小生命體成了刺蝟一樣。

  他絕望的尖叫、哭喊、空殼的彈夾仍然奮力打出子彈,胡亂揮舞的刀劍砍向幻想中的怪物。

  他是▌║█□,

  黑暗的深淵,蔓延全身的刺痛與撕裂,都在強迫他屈服於現實的未來,天空宛如被子彈貫穿的防彈玻璃一樣龜裂,放射狀的裂痕開始出現各種七彩顏色在閃爍,映入眼簾裡的世界被黑色荊棘與樹幹壯的肉住包圍,一團又一團噁心的肉瘤附著在上,他們蠕動著。

  他是▌║█□,

  來自夜都•多蘭的地下城子民,有一對父母與一名哥哥,他叫馬克。

  似乎如果他是男的就會被叫馬克。

  不,他是亞歷山大,不,他在小小的時候就死了。

  不,她是多倫多,喔,不!她就死在你眼前。

   

  不,他是▌║█□,她的丈夫、他的父親,以及那名未知性別的爸爸。

  不,他是馬克,最後的希望,被父親救出去的可憐孩子。

  是,他是馬克,必需活下來的希望。

  

第七章:記憶深處

  再次見面是一年後的冬天,穿著斗篷帽兜死死的蓋住半張臉的維吉爾,頭頂肩膀都被厚雪覆蓋,他一步一步在雪地上踏出足跡朝著一個方向邁進。

  他這身模樣與第一次跟尼祿見面時差不多,只是多了份人應有的生氣。兜帽下的目光就落在遠處正在門前鏟雪的人,他周圍圍繞幾名孩子,他們合力把道路上的積雪往兩旁堆。那是夜裡剛下完大雪後的清晨,暖陽照射於潔白雪地,反射的光芒讓周圍銀色閃耀著,連同眼前的男孩都變得不真實的夢幻,他就這麼佇立在原地觀賞著他。

  直到尼祿抬眼與遠方看著自己的維吉爾對望,他們保持這樣相互凝視許久,直到姬莉葉從屋內走出來才打破了此刻。遠處如雕像的男人看著尼祿在女人耳邊輕聲細語,然後招著手讓孩子們進入屋內,表情上的柔和與依戀都讓維吉爾感到陌生。

  不,他對尼祿的一切都陌生著。

  將孩子們跟姬莉葉送回家中後,尼祿才再次看著他的父親。尷尬與生疏是彼此之間的距離,維吉爾在這種時候成了不知所措的孩子,反觀尼祿落落大方的朝他鼻直而去。

  寒冷的天氣讓他們的擁抱沒有熱流只有寒清的溫度,尤其是父親那冰冷到異常的肌膚,呆愣的維吉爾只能低著頭望向兒子給予的擁抱,那是會灼傷他的溫暖,推不開他,這是他長年來追尋的、埋藏最深處的渴求。

  他抬起手回應尼祿的溫暖,即使自己的冰冷會凍傷懷裡的男孩,尼祿反而更用力的抱住他,就算體溫會流失他仍然抱著他的父親。

  「歡迎回來,爸。」

  是那麼的溫暖、那麼的誠懇、那麼的充滿愛。

第八章:繁花落盡

  『謝謝。』

  

  尼祿瞪大著雙眼,他不理會但丁跟維吉爾的阻攔,往眼前已經崎嶇危險的路上奔走,他聽見了。

  

  『很美吧?』

  尼祿眼眶的淚水正在凝聚,那個聲音即便短暫的存在尼祿的時間軸裡,但那是在他最孤單的時候陪伴於他的聲音。

  『蔚藍的天空。』

  『百花齊放的綠地。』

『很高興認識你們。』

  『再見囉。』

  

  在話語剛落一陣涼爽的風刮了起來,帶著周圍盛開的花朵,各種顏色的花瓣被風吹上天空形成小小的漩渦。

  風持續了幾分鐘,在停歇下來是片片花瓣雨,他們迎著風阻緩緩降落,眼前長滿花的城市回歸他應有的樣貌,崩塌的、斷裂的、毀壞的地方。

  尼祿擦乾臉上的雨水,伸手接住花瓣,仔仔細細的看著那個男人出生的地方,尼祿緊握著掌心裡花瓣,極力阻止哭喪的臉,他經過一番努力而擠出了笑容對著空無一物的祭台方向抬手道別。

第九章:月夜之下

  「你不需要在對我自責,但丁...遇見你的那一天我也差不多有預感自己的齒輪動了。」

  

  哐噹一聲,機械缺機油潤滑的情況下開始轉動了「是我選擇的。」

  

  「我愛姬莉葉但我也愛你們,我反反覆覆的自問自己哪方的愛是哪種愛....。」

  

  「但你們會讓我撕心裂肺的、會讓我呼吸困難。」

  

  當維吉爾再一次離開佛杜那那晚,尼祿失眠了。明明就是短暫的相處,連肌膚都沒碰觸更別提愛人的親吻與身體取暖,維吉爾就只是在另一個房間看著書,偶爾到附近的小書店,喝杯咖啡繼續看著書。

  最後但丁的一通電話,維吉爾就悄悄的在夜晚劃開空間離開,莫名的撕裂感讓尼祿無法呼吸,這感覺跟但丁把他丟下巨樹要一個人面對維吉爾一樣。

  

  如果是家人,那這股濃烈到無法呼吸的情感是什麼?克雷多的死讓他悲傷、讓他怨恨自己的弱小,看見姬莉葉變成人質的憤怒與埋怨疏失的自己,似乎都沒但丁和維吉爾拋下他來的痛苦。

  尼祿把筆記本闔上,他對著姬莉葉坦白的那一天,只有月亮的光暈灑在姬莉葉清秀淡雅的臉龐,尼祿滿臉的淚水洗刷著寧靜夜晚,他無法完成克雷多的託付。

  姬莉葉仍然溫柔的摸著他的臉,擦去滑落眼眶的雨水『想去就去,尼祿。』

  『累了隨時能回來這裡,這裡也是你的家。不是嗎?』

  

  他答應克雷多保護姬莉葉,因為機莉葉的世界也只剩下尼祿一個人,尼祿守著這個諾言。或許但丁跟維吉爾的離去讓混亂的男孩得到一點點的呼吸,卻在一切平靜時“父親”踏著寒冬厚雪走到他面前,這一刻叫囂的自私還是擊潰了男孩的堅持。

  

  他可以肯定但丁用了各種理由把維吉爾帶離他平靜的生活,卻不知道這只是引來海嘯的沖刷,只是淡淡的在夜晚看著維吉爾劃開空間,回頭對尼祿表示不滿但丁的聒噪,很正常、很平凡,好像只是去跟弟弟吵完架就會回來的話語。

  

  卻讓尼祿整晚、整週徘徊屋外院子以及客廳各個角落,每個開門都能驚醒尼祿,他甚至會摸摸牆壁上的裂縫會不會等等就摳出了一道空間。

  

  卻只剩下電話另一頭兩人的吵架跟忙碌的聲音,

  然後的然後,

  一週過了,

  一個月過了,

  尼祿整理了他的行李,姬莉葉也在他的身旁幫忙,她似乎比尼祿還放下了傷痛與孤寂。

  

  那一晚,他們相擁哭泣著,姬莉葉抽泣的說著克雷多的名字,他們長期壓抑失去家人的悲痛,用那人賦予的承諾捆綁著未來。

  尼祿如此,

  姬莉葉也是如此。

第十章:尾聲

  「父親?等?怎麼...」

  「你怎麼在這裡?」尼祿驚訝的結巴大舌頭。

  維吉爾不以為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閻摩刀,這下尼祿是啼笑皆非。好的,他的父親丟下他老弟逃跑了。

  

  「但丁沒打電話吵你嗎?」尼祿無言的雙手扠腰笑了起來,無奈又帶點沒轍的寵溺,伸手把父親抱在懷裡「不跟我說歡迎回家嗎?」

  父親抵在尼祿的頸間呼吸著,感受兒子身上獨有的香味,似乎在回來前解決了一些麻煩、除了哈納附著在上的異味還有被清水沖洗過的肥皂香,則從維吉爾身上回傳到尼祿嗅覺範圍是沐浴乳混合淡淡的玫瑰香,他有點詫異父親什麼時候有噴香水的習慣了。

  

  「我很臭吧?」尼祿尷尬的推了推維吉爾,維吉爾起身在看著兒子一會兒,並落下嘴角一個吻。

  「歡迎回來,尼祿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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